Wayne先生的企鹅 [Brujay][10 完结]
又名：误会是怎么样诞生且茁壮成长的
背景无改，主线不变。
唯一的不同是，如果Jason那天偷的是Bruce Wayne的轮胎。
10.
Dick在周末结束的时候准备离开，他没跟家里其他人告别，除了Jason。
“放心，Alf已经习惯了，我们就像是总知道什么时候该归巢的鸟，什么时候该回游的鱼。”Dick拍拍Jason的肩头，后者已经换好了罗宾的制服，跟着他走过书房，从一条密道散步一样走蝙蝠洞。洞穴空气中有静电下臭氧的味道，Jason下意识深呼吸去追逐它的来处，几座巨大的计算机正在运作。这就是蝙蝠侠身上的味道，金属，臭氧，湿润冰冷的空气，尖锐到割裂了他与Bruce之间的所有相似的地方。Jason忍不住回想自己第一次坐上蝙蝠车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人就已经是Bruce了，他怎么会生气认为Bruce一直离他那么远呢。
Dick就像是每一个家庭中的长兄一样，试图用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来帮助后继者。他跟Jason絮絮叨叨了一堆有的没的，从制服手套清洁到如何利用披风抗寒。Jason认认真真听着，等着前任罗宾说到最重点的地方，但出乎意料的是，Dick没有把话题继续到他想听的内容上去。
“那个…Dick。”Jason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的眼神滑向靠墙的一片展示柜。那里面有诡异的偶人，绿色的手杖和浮夸复杂的长柄伞，在那些东西后面是老式的几套蝙蝠衣，从披风到领口都布满战斗痕迹，有几处甚至破损在左胸。Dick低头循着他的角度看过去，也落到了同样的地方，很明显这些东西给他的回忆要更多些。“不要尝试帮他背负任何东西，也不要将自己应该解决的推给他。你知道的，Bruce不管站在那个角色上都不是那么好理解。”Dick用近似呢喃的声音小声对Jason说道。在离开哥谭之后Dick开始慢慢懂得Bruce的一些决定，但他理解却不接受，也还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相信Jason能够在与Bruce的相处中寻找到他们特有的交流方式，互相理解，再产生新的羁绊。这是他所无法代劳的。“你是我们的家人，Jason，永远别把什么放到你自己安全和生命之上，包括蝙蝠侠，否则你们俩都会陷入险境。”
但Jason似乎并没完全将这句话听进去，他双眼紧紧锁住了柜子里那件胸口破损的蝙蝠装，他感到紧张与后怕。不——我必须得保护他，Jason在心里反驳Dick的话。Jason知道自己跟Dick不一样，后者拥有过他曾没有的美好生活和希望，Bruce拉了他一把他便不会堕落，像一只天生会飞的鸟儿遭遇了狂风，庇佑之后仍有他自己飞行的轨迹。
“我也是他的战士。”，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蝙蝠侠哪里最容易受伤，没有人能比我更清楚他能有多脆弱。Jason打断自己的思维，他不愿意去设想失去蝙蝠侠和Bruce之后的生活。他转身抱了抱夜翼，他明白他们对互相的意义。夜翼收紧了手臂，没有人能放得下那只大蝙蝠，他们仿佛在沉默中完成了什么交接仪式。
Bruce下来的时候Dick已经离开了。
他刻意耽误了一会儿，好叫Jason有些个人时间。罗宾十分有默契地用这时间把这个洞穴里的一切转了个遍，并且用等待的兴奋将他之前的复杂感情都收得干干净净。他躲在角落准备给Bruce一个惊喜，或者等着Bruce给他一个。他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失望。
“Jason。”男人还没有带上面具，他俊美的脸和黑色的披风形成一种奇异的力量，这就像是应该出现在梦中的画面。Jason仅被这一声呼唤就叫得心跳加速。他敏捷撑地跃出暗处，短暂的腾空和炫目中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人生中最棒的一天。
———END———
在思考要不要把上面的END改成第一部END。
难得填完一个坑，感谢大家的回复和捧场。
Brujay真的是一个pwp能辣到满屏血泪，甜起来叫人倒抽一口气的宝贝..说实话文中夹杂的私货和理解上的东西很多，碎碎念的篇幅多到令人发指，能有人愿意看就很开心了。原本的打开文档目的，也就是去呈现在所有的不可抗力面前的他们仍然挣不开被捆绑在一起的宿命。不论两人心境地位如何变化，经历了多少刻入骨血的痛苦，又各自走到多远，见识了多么波澜壮阔的宇宙风景…人心只有那么大，鸟儿总有回巢的那天，妈的这说得我想继续写希望你们不会觉得辣眼睛（。）